陈凯为北京中医医院皮肤科专家，曾得到赵炳南教授真传。以下内容根据陈凯教授在一次学术会议上所作的报告整理。

（一）赵炳南生平：

赵炳南教授1899年5月出生在河北省宛平县一位回民的糕点工人的家里，小时候家里很穷，全靠父亲给人家做工，母亲给人家缝穷过日子，所以14岁的时候就开始出去学徒，大约前前后后学了6年，也就在1920年左右考取了中医士的职称，赵老一谈到中医士的职称，以前旧社会中医做的再好，四大名医发的执照依然是中医士赵炳南连个师都没有，当年有一千多个人赶考，考取的只有13位，13位考取皮外科执照的只有1、2位。为什么当时有一个观念，认为皮毛之疾不足为患，所以很多搞中医的人也看不起皮科和外科。所以那时候能考上中医士，而且成为中医皮外科是很难的，在1920年就开始自己独立行医，赵炳南大夫说我经历了清王朝，北洋政府、国民党反对统治时期还有社会主义新中国，他说我一生当中可以说是人世间的喜怒忧思悲苦经，人生道路的五味俱尝，他经常跟我说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我赵炳南的今天。说到赵炳南刚才秘书长已经介绍了赵炳南医德医风，现在可以回顾回顾，为什么在30年代可以早就出赵炳南这样一代名医，当时的环境是什么？这一点我想跟大家讲，我们都知道，在30年代磺胺药刚刚问世，白求恩仅仅手上割破一个口子，最后得了败血症因为没有磺胺药牺牲了，四十年代才有抗生素的问世，五十年代才有激素问世，试想如果20年代30年代一个人得了腰涌，就出现没有饭吃了，而且会有生命的危险，那时候如果用中医中药能够治好一个疮，治好一个乳腺炎，治好一个阑尾炎想想能够挽救多少人生命。当年在赵老行医的时候，到庙里抽签说你得了什么病找赵炳南，当时北京拉洋车的一听是疮疡的就往赵炳南诊所里拉，所以赵炳南出名自己讲是过关之年已经誉满京城。

 赵老跟我讲一个1928年当时溥仪满洲国的末代皇帝，从宫里面出来以后，到天津住在续街静园，当时长个白刃酊就很害怕，说当时蒙古一个王子得了就死掉了，后来赵老就用了一些药膏把毒拔出来了就好了，以后溥仪在满洲国的时候又当皇帝了，当时荣皇后也有一些乳房炎症请他看，当时看完以后想留他做御医，赵老说我家里面有老母亲，我先尽孝以后再尽忠吧，当时接触很多达官贵人，很多要跟他结拜为兄弟，甚至重病招聘，他都婉言谢绝了，说我是回民我信伊斯兰教咱们不能结拜兄弟，赵老在旧社会名声很大没有政治地位，在解放以后党和人民给了他很多的地位，比如多次当全国的人大代表，另外被聘为北京第二医学院中医系的教授，在1975年出版了赵炳南临床经验集获全国科学大会奖，1978年获得这个奖很不容易，在我们医院历史上还没有任何一位医生能够超过他这全国最高的奖项。

（二）赵炳南特色疗法：

赵炳南的第一个学术思想就是整体的观念，常说皮肤疮疡虽形于外而实发于内，没有内乱不得外患。而且四针当中最重视的是望诊和舌诊，因为皮肤病外科病用一句话概括，一目了然，这病认识几秒钟马上就知道诊断和处理，你要不认识，认认真真看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还是看不出个名堂。另外赵老重视舌诊为什么？舌头和皮肤就犹如衣服的表面和衬里，你看到衬里就知道表面，同样看到表面也知道它的衬里。所以赵老基本上望一望，问一问、把把脉基本上把方子思路定下来了，我们知道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赵老是采取望而知之。中医看病跟西医看病不同之初，比如看一个西瓜好不好，西医往往要把西瓜切开来，中医看是把西瓜拍一拍，敲一敲，就知道这是好瓜坏瓜。 另外赵老重视阴阳的平衡，老讲辩证辩病首先辩阴阳，不辩阴阳就犹如把安胎的药给丈夫喝了。

 下一张讲经验方，我想占用大家几分钟时间，每个老中医看病的时候都有几个方子，这几个方子我形容叫程咬金的三板斧，赵炳南有三板斧，第一是清热，再驱湿、第三调溶。后来穷一生的精力也就几个方子。关键要用得好，比如有人问关老，您哪个药抗病毒的，关老说我哪个都是抗病毒，只不过从不同的角度考虑，我们今天主要讨论老中医的思路和方法。往往江湖上一句话真传一张嘴，假传万卷书，我要告诉你中医的真理可能就几个字，所以老中医比不老的中医，明中医比不明白的中医高在哪儿，就是招数多一些，另外失误少一些，可能相反的招数少，一二三板斧完了不知道怎么做，另外失误多，辨认不准。

 第一个方子加减龙胆泻肝汤，原方子是龙胆草、青连翘干生地、车前子等。赵炳南改了改，把丹归去掉了，变成连翘，另外加了粉丹皮。什么情况用，赵老根据皮肤病的急性期，这时候再根据舌这么用，那会问什么是皮肤病急性期，我可以负责任讲，凡是出现红斑、丘疹、水泡等都是任何一个皮肤病的急性期过程，这期间都可以用龙胆泻肝汤。另外抓住舌诊，舌是红的，表面有薄薄红色的胎。也就是说凡是急性的、热性的，阳性的，甚至搔痒的皮肤病都可以用这方子，临床上，首推带状疱疹、还有皮炎、急性皮炎、急性湿疹等等。这龙胆泻肝汤你会用就知道怎么加怎么减，如果热项比较重，这劲还不足你可以加三心，你可以加生石膏等。比如这病人上了阴了，你加点养阴的药，加麦冬，加元参等。有人说清热除湿。很多皮肤病尽管很红，很干燥病人嘴也干了，还在清热这时候就已经养阴了。现在有一个胶囊叫清热除湿软胶囊，另外广东出的龙胆泻肝丸里面也有很多养阳的药。

 第二个加减除湿尾苓汤，主要组成，苍术，厚朴，陈皮、滑石、炒白术等。赵老这根本是二庙丸加五灵散加平味散构成的，一般清热到一定的程度，颜色暗一点，阳碱轻一点，另外关键是舌体胖，边有齿痕，这时候开始用加减除湿尾苓汤了，湿在皮肤科外科有很大的分量，我常跟学生讲，皮肤就是一身湿，善治湿者可能治皮肤病之患。在这方面上可以加几生，生玉米，生甘草生黄杞等八生，这些药健脾除湿。如果不行变成六炒，就健脾燥湿，所以赵老这个你看用生还是用炒，就热相不重。

 在中医没有什么很深奥的道理，它就是采取取向比类，或者取类比向。有四个法则，第一个以色治色法。比如白色了黑色了带颜色的药来治疗一些带色素的皮肤病。第二个以形治心法。核桃形象像脑子。第三个以皮达皮法，第四种以毒攻毒。

 第一个方子凉血五花汤，花类药物大概百十来种，花有五个功能，可以赏花、闻花香，可以食花，可以沐花浴，可以喝花茶。千万不要忘了花可以治皮肤病。这是打出的五个花，红花，鸡冠花、凌霄花、玫瑰花、野菊花，其实还有很多没有写，比如合瓣花，白天开夜黑，给病人吃了安眠，还加上一个花生叶。牛吃了花生叶就打盹，所以花类药可以治疗病的。而且皮肤病赵老有一个理论叫众花皆生，悬浮独降。所有花都往上走的，只有悬浮花往下降的。如果用再好一点可以把把这五种花颜色变变。就可以治内科病了。赵老用红的治一些红色的皮肤病，这叫以色治色法。红楼梦第七回有一个药冷香丸，它采用春天的白牡丹、夏天的白荷花、秋天的白芙蓉花、冬天的白梅花，用什么水做，春天雨水天落水，夏天白露时分的露水，秋天的霜水，冬天的雪水做成药丸冷香丸！就那些大观园的小姐们吃这药美容的，以白治白，以色治色。所以赵老用这药治红斑的。在临床上怎么用，把凉血五花汤跟其他的方子在一起，我说众花皆生，腰以上都算，尤其是脸那些红色的严重性的可以用。凉血五花汤可以和琵琶清肺饮一起用。所以凉血五花汤是赵老很有特点的方子。他的根本是以形治形，和以色治色这两个方面的意见在里面。

 这个叫凉血五根汤，再加一个根苦根也是根，紫草根，板蓝根、白茅根。湿往往起在人的下部，下部的两根腿在古代天根地柱，所以我们用带根的药以根达根，赵老还有以根断根。还有一个所有带根的药都是往下走的，只有秸秆也是根往上走的。所以赵老的凉血五根汤凡是看腰下来的病，比如多形性红斑、丹毒初起，一切红斑类的病偏于下都选用这个。也给大家一个思路，何止五根，十根八根都往下走。这也是以形治形。

 下一个叫多皮饮确确实实多皮，源于中医一个五皮饮，叫陈皮、茯苓皮，干姜皮、桑白皮，大腹皮。这原来治什么的呢？原来治水肿、小便不利，管腹胀，现在赵老就是以皮达皮治疗慢性荨麻疹。中医不管你什么把你中间产生的代谢物质避走了就完了，你水肿把肿给你取消了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嘛，所以大家把这十皮牢牢记住，这就是以皮达皮。如果你看到皮里面还可以加点皮吗？还有很多很多，实际上扁豆皮，扁豆入药皮就扔了。干姜皮就用干姜代替了。大腹皮量不要用太大。赵老用的全是10克，我建议一般用6克。

 第六个方子叫全虫方，这是典型的以毒攻毒法。来源于大败毒膏的五虎下西川，大黄，蝎子、全虫、还有干蚕等，赵老用全虫量很大，一般用5克，用10克，把虫打开以后入药效果好一些，现在怕医疗纠纷，另外一个现在蝎子的炮制方法，喂得特别肥，盐的分量特别大，国家规定5克，像炸蝎子吃着没事，如果煮成水还是有毒的。所以蝎子还是5克到3克就可以了。另外这方子里有猪牙皂角，现在国家规定3克就是大蟑螂，这药一方面滑肠，滋润皮肤。另外苦参也是这样的，另外有一个威灵仙止痒。赵老用这方面讲一故事，湿久便生毒。另外湿久便生虫。中医说的虫就是西医说的真菌、细菌，病毒啊等等。他打个很形象的比喻，说抽屉时间长了潮了就长虫子了，皮肤病也是时间长了可以寄身真菌细菌，所以除湿的时候不忘杀虫，甚至外用药都不忘杀虫，所以赵老的思想希望大家记住了。

下面想讲讲赵老习惯用的引经药：也叫引径药，把药带到病所的作用。大家看赵老头部川芎，下肢光写了木瓜，希望加上丹参、黄胆等都可以往下走，在眉棱骨我写了白芷。在阴囊这个部位我们知道两个经、肛门部位也是两个经，肛门和阴囊老不好别忘了一句话，往古的肛门痒阴囊痒别忘了补肾去治疗。

 另外对药，第一个润肤止痒，这三个药尤其对老年人伴有便秘的病人合适，对小孩切忌不要用，尤其对异味性湿疹不能用，这个病往往小孩在国外检测一个G6PD酶，缺这个酶容易得这个病，所以不要用这个药。这种东西往往对芝麻过敏，对大豆过敏连酱油都不能吃。所以带仁的东西千万不要给这类孩子用。中国这情况还好，在海外给白种人治疗一定要特别注意。

  第二个调和阴阳的药。大家注意天仙藤是盛毒型的药物。当时有落病学说，很多病是经脉不通，我用这个通经脉，说失眠就是管睡眠的经络神经不通，通了经络就好了，后来赵老在晚年时候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他很多的病归纳一句话，上火下翰，上直下屈，经络组合气血凝滞，出现阴阳不调，都用四个藤治疗，将来把天仙藤改一改，改一个没有肾毒的药治疗。

 第三个补中益气的方子，这几个药往往是重病以后的调理。

 第四个中和气血也是一块用。往往把中和气血和调和阴阳合方，把这七个药合方就可以了。

 第五个扶正驱邪来源于外科心法药学，叫秦艽丸，赵老晚年治疗红斑狼疮，不管什么型上来就是几个药，后来加了白花蛇舌草。我说为什么加这药？说加这个把红斑狼疮吃了。这方面有工，而且工的量很大，为什么用乌蛇，乌蛇没毒，乌蛇见人害怕，所以觉得乌蛇特别善良，最多用10克。

 第六个清心火的药，莲子心、连翘心、栀子仁，说莲子心比龙胆草还苦，后来说莲子心中苦哪来的？青生太说怜子心中苦，离子腹中酸，老百姓把这话演变成莲子心是苦的，梨子腹中酸。但是莲子确确实实苦，赵老用30、20、10的分量。这药药房有时候不给抓，碰到轻的20、10、5。苦都可以清热。

 第七个养阴益肾引火归原，肉桂用1.5克足已，实际上用的是枸杞子、覆盆子。

 第八个消肿利水，抽抽葫芦是干瘪的葫芦，仙人头是什么？后来问我们医院一个老同志，临终前一个月去看他，仙人头是什么，他说就是结子时候的萝卜根，水葱车前子。

 下面说强心，石莲子是什么？就是莲子入瘀泥以后时间长了，建莲子是福建的莲子，还有湖北的湖莲，另外紫石英。

 第十宽胸理气：荷梗厚朴、合欢花/皮石莲子。

 另外清血分热：赵老很有特点，生地炭、双花炭。发烧的病人高烧的病人用炭可以清血的。为什么黑就清血。

 十二理气止痛：需要跟大家讲炒乳没用的量很少，用5克足以。

 后面口腔糜烂、口腔溃疡：这中其中有一个噙药。赵老经常含着丁香，尾消化不好，含翘花，牙疼含金枣黄连。

 另外托里生肌：黄芪、党参、土炒白术土炒全归。

 活血破淤是三棱，莪术、还有鬼箭羽，三个合得用，现在还有一个苦丹丸，国家批准的新药。但是没有鬼箭羽，我建议加上更好。

 除湿健脾这是六生，另外燥湿是六炒。

 养阴凉血清热：用这些药，南北沙参、耳环石斛等，赵老用这个养阴的，对退烧非常好。

 益气：是黄精和黄芪。这两个药用来消蛋白，尤其红斑狼疮。

 软坚散结：这两个药用在乳房和睾丸上。

  （三）赵炳南的思维方法：

赵老就念过六年私塾，最大特点就是悟性，所谓什么叫悟性，牛顿看到苹果往地上掉，很多人看着熟视无睹，比如你从你们楼梯到门有几个台阶，天天走不一定能回答出来，比如从医院到家有几棵树？牛顿发现地心引力，这就是悟性，所以悟干是什么？古人有一句诗，叫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去在灯火阑珊处。所以我下的定义就是联想，在中关村有一个雕像，假如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变怎样，他认为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想象可以把你带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所以现在咱们缺乏是这个东西，比如茶壶盖干嘛的，你们回答盖茶杯没有联想，说能喝水吗？能吃饭等等这就是联想，另外横向思维和纵向思维，中医往往问题越想越宽，西医是纵向找。中医叫整体论，西医叫还原论。比如高秀敏赵本山能把全国人民逗乐，这不容易啊，大家都知道我们受的教育太多，老师讲的，师傅讲的，最后形成什么，读书死，死读书，有了知识没有文化，有了专业没有思想，丧失了联想，我觉得科学的探讨，尤其医学里，应该要想象丰富一些。你看作为中华医学会也好，医学的标志那就是一个权杖上面一条蛇，现在改成一个针灸针，说你要做医生，掌握医生权利的人，要像蛇一样的聪明，你当大夫的比病人还傻怎么给病人瞧病。一眼瞧你干什么的等才行。一定要很快大体的的掌握情况，当然这也不是一日之功，但是可以往这方面努力。
       我讲几个赵老悟性的小故事。赵老看有的老太太烧草纸，发明了两个药熏药，利用烟走线路无孔不入的道理。咱们知道中草药冒烟叫焦油，那么西药焦油能治病，中药为什么不能治病呢？那草药的交友怎么不能治病。从土没脖及淘气，一联想挖一个土丘把房梁吊上去，后来把土一挖就挂上了，另外讲淘气，荒郊野外一拨人打井，一挖就有水，怎么淘也掏不干净，后来过来一小孩撒一把土，说你怎么那么淘气呢？一会儿没了，说淘气淘气，一边淘一边砌砖。说我治疗疗瘘里面用补的药，外面用化腐的药，我们医院有一个东西，叫药黏，卷成中药，化腐，这头托法，这不一边淘一边砌嘛，这都是因地取材。再一个苦死我也，因为赵老善用龙胆泻肝汤，有一次这药有人差点死过去了，然后灌糖水，病人醒过来以后说苦死我也。后来龙胆草剂量一般用10克了，不用15克了。

（四）赵炳南的经验：

 第一，湿有出处，赵老说重病不要穷追猛打，治病也是要有出路。

 第二，气不氛，有一种痒是病理的痒，有一种是快好了，用当归就可以了。

 第三，酒糟鼻徒有虚名，只是颜色像酒糟，和喝酒没关系，一般与感染了有关系，用点颠倒散，就是硫黄和大黄。硫黄本是火中金，大黄是大凉药，而且用阴阳水，一半凉水一半热水。所以叫颠倒散。

 第四，病走熟路，也就是疾病都有一个不二环节，有人感冒拉肚子，有的人感冒就咳嗽。所以看病的时候要掌握这个人的薄弱环节。

 第五，这句话重点跟大家讲，赵老一讲头发病，说赵老治疗头发病什么经验，他是戳不是搓。以良性刺激血液循环，不管上什么头发的药都要戳不要搓。

 第七，生苡米煮着吃治瘊子这是以讹传讹，只能生吃。

 第八，白玉石沾药做按摩，说为什么用玉石，而且要按摩，说你不按摩起不了作用。

 第九，不通则痛，不荣则疼。大家可能不通则痛都记得，不荣则痛不一定记得，黄芪的古字一个老字，底下一个日月的日，叫耆。黄芪补而不腻补而不燥。另外还有一些同位药，病在非虫不可替也，用一些虫类药，古虫就有这道理。

 第十，还有一个黑豆，说书的人时间长了吃几个黑豆。这黑豆是补阴的。黑豆还可以治疗白发和白癜风。

 第十一， 老起火疖子，拿唾液就行了。唾液在口唇外面就会得病。

 第十二，关于红斑狼疮，光敏是一个大问题。光敏的部位露出的部位，全跟光有关，夏天病加重也跟光有关系，不要吃光敏的物质，野菜不能吃，木耳、蘑菇不能吃要注意这问题。另外光敏的中药也不能用。不要吃光敏的食物，光敏的药，还不要用光敏的化妆品，带香味都有吸光的作用。有时候想现在光敏的病那么多，可能是有没有药的副作用不良反应。日光灯问题，有没有吃的菜有化肥问题，化肥吸不吸光，所以要注意光敏。

 第十三，赵老有一个守方，一个病不看一段时间怎么知道好不好。还有一个有效不换方，还有一个重病即止。另外赵老给病人开药很体会人文关怀，重病开一付，而且一三五七，不走双数。赵老顶多开七付。

 第十四，饮食，三山六水一分田。后来反其道行之，很多过敏的煮煮就不过敏了，一个是远离它，要么煮一煮。赵老认为动物头蹄不能吃，老中医忌什么？鸡鸭鱼肉。赵老这个还是合适的。

 第十五，瘘管的问题不要紧着上，把腐肉烂肉差不多了，就行了。让肉沾肉在一块，另外赵老忌讳什么，伤口不要用酒精碘酒洗，要用油来洗。另外胶布反缠法治疗嵌甲让里面搁点小东西啊，因为老扎的话最怕得小疱病。另外治疗锁口疮，尤其长在多皮多经多血的颈部叫连口，用引血，把跟橡皮圈给揪下来拿针刺血。让血液促进循环。

 第十六，国老膏实为甘草留侵膏，什么叫国老？甘草熬成流体膏叫国老膏，国老就是皇帝老师的意思，所以说甘草这个药上可为君之老师，下可为食，也可以为引君药，凡治呼吸系统的病，都离不开甘草。而且伤寒论四、五个药就有甘草，而且量很大。现在很多大夫不开甘草了，但是甘草有解百毒，就起到激素药的作用，但是没有激素药副作用。赵老在七十年代讲，甘草作用就是激素，所以重新要对甘草引起重视。

第十七，丸药可以煮着吃，丸着顽也，汤着荡也，散者散也，赵老发明丸药可以煮着吃。所以一些丸药在加工当中可能有农药残留，有一些污染的问题，药丸不能煮着让病人喝了，起的功效可能更好，而且不会拉肚子，不会出问题。

第十八，叫法无定法，投簧医缘六合彩，说陈大夫怎么治疗皮肤病，什么叫法，法无定法及无法是法也，老说大夫治病就如同投簧，就是早先的锁是弹簧做的，说这人看了半天病没看好，说到你这开了。还有讲医缘，说你带大夫的时候，自己有病不要给病人看病，你心情不好给别人看的病也不好，也许病人看了半天的病我精神状态好，开出的方子也好。后面六合彩什么意思，就六个数，123456，你们能中吗？就几个方子，百十来个药。但是转得好就六合彩中了大奖，所以我就讲我看病也好，赵老看病也好，板块怎么用怎么搭配，叫搭积木也叫六合彩。

另外看病就跟开车一样，方向盘左一下右一下就到目的地了，你要不调整就不行，所以看病要有这思路，不要一根筋。另外病怎么好的，是自己给自己治好的，大夫起偶合作用。病是自己被自己治好的，医生就是干预一下向良性的方向干预一下。另外赵老用心药，医家有三宝，语言、药草和刀，赵老这方面做得非常好，跟病人都称您，客气，有两个病人得叫两位病人。所以要用心药跟病人沟通。

（松原市中医院推拿按摩科赵东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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